皇帝,在朱由校的眼里,就是一份悲催的职业,看起来掌握生杀大权于一身,想杀谁就杀谁,想享乐就享乐,然而从坐上那张宝座起,就注定会成为孤家寡人,孤独将会伴随漫长的一生
何为圣君? 何为昏君? 何为仁君? 何为暴君? 对待上述称谓的定义,最终的解释权是谁?为何他们可以定义,而皇帝自身却不能定义呢? 这就是人世间的复杂! 信息屏障,就是人性自我搭建的舒适区,没有人愿意终日活在指摘、痛苦的氛围下,哪怕再高高在上的也一样
洪承畴走了
乾清宫依旧是那样,不会因为谁的到来,谁的离去,就会去改变什么
“兵仗局下辖王恭厂、盔甲厂等处,针对所辖各类匠户、雇匠,所储各式火铳、火炮、火药、盔甲等军需重新进行登记造册,司礼监谴人手负责督察,期间兵仗局敢出现任何纰漏,造成内廷或京城的动乱,一律进行逮捕,夷三族!” “着司礼监谴人于京畿展开勘察,就内廷兵仗局、工部军器局外迁尽快拟奏疏呈递御前
” “着司礼监遣人就十王府下设膳田进行清查,未就藩之瑞、惠、桂三王,应体恤国朝困境,自即日起份例减半
” “着内廷十二监四司八局,于京城所辖诸产进行清查……” 东暖阁内,不时响起朱由校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