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时间里,不仅仅是击败了建奴这个外敌,对于朝堂和大明体系内部的清洗也没有间断
致仕回家还算是体面的,但有贪渎等罪的,或砍头或流放,皇帝对劣迹官员的处置可谓是狠辣无情
几年来的舆论宣传,已经把建奴崛起、辽东失陷的最大责任,归结为党争,归结为文官的贪渎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足以压死任何人,哪怕你位高权重,也承受不起
什么东林党、楚党、浙党,谁还敢带着这样的标签,就甭想在官场上混了,更不要说能立于朝堂之上
有厂卫的监视和镇压,再加上几年的清洗整顿,皇帝如果在京城还会有危险,那岂不是白干了? 也不是非要玩什么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皇帝就是想出宫走走看看
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还谈什么展开大刀阔斧的改革? 回到乾清宫,皇帝简单处理了下政务,便起身去了木工房
辽东胜局已定,各项工作已经安排好,年前他也不用太过操劳
打木匠算不上是爱好,但发明创造提高大明的生产力水平,还是皇帝所热衷的
来到木工房外,皇帝便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一个声音较高,似在指导,或是在指出不对的地方,是五月那个丫头;一个声音较粗,却是在解释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