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笑道:“邝老板,人多会嘴杂,有些事情我还是希望单独跟邝老板聊聊
” 邝应雄皱起眉头,稍作思索便摆了摆手,将堂屋里除自己以外的邝家人全都赶了出去
而后才道:“白镇堂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兵守在堂屋门口
白浪确定接下来的话不会再入旁人之耳,这才点了点头
“邝老板是做胭脂水粉还有成衣生意的
在永川城里胭脂水粉和成衣行当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商号
而且多有销往别的城,销路一直都很好
即便这几年资金日益紧张没能扩张规模,但反倒是这种紧俏的产量抬升了售价,利润不降反升
以此才磕磕绊绊的把欠我们刀馆的账目拖了足足三年之久
说老实话,邝老板这种情况在刀馆的水钱账目里都算罕见的了
足见邝老板的赚钱本事在这个行当里绝对首屈一指
如今陷入困顿,不是邝老板的错,而是不幸家中出了个孽子罢了
” 邝应雄意外对方会说起这些,言语间对他的生意再三夸奖,但其中内情对方又不是不清楚
再能赚钱又如何?按照刀馆里利滚利的水钱法子终究不过是一场空而已
再过三两月,早就被掏空的邝家就要倒下了,到时候什么生意不生意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白镇堂,有话还请直说,邝家如何至此白镇堂和刀馆最是清楚不过
没必要卖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