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的泪珠还半落不落地挂在眼睫上,看见柳濯月面色冷淡,心虚地退了半步,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她憋出了几个字:“我不是在说你……” 话音还未落,她已经被打横抱起
她因突然凌空而害怕的搂紧了柳濯月的脖子,随后整个身子被重重地箍在了他怀里,耳边有冷冷淡淡的声音传来: “你既从未把我当做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只想做个普通相敬如宾的夫妻,那夫妻之间的义务,也该尽一尽吧,夫人
” 最后那两个字咬得极重
他从来都是叫她漾漾的,她有些害怕
可是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因为他说的话恍然针尖一般直直刺入了江漾厚厚的壳
她在他面前好像从来都无所遁形
屋内窗户半阖,只有一盏如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