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脸色大变,更加气愤起来,但也有些无奈
尤其是童贯,他也不舍得太多责怪
只单单冷冷问童贯到“童贯,你这是何意?” 童贯听徽宗这样问他,哭的更加厉害,边哭边伏地捶胸顿足回道 “官家,历代王朝可以长久不衰,靠的不是人,是制度啊
亲贤臣,避小人,朝纲才可以振兴,国运才可以昌盛,民也自然不会困不聊生
倘若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为官,他对社稷和朝纲又没有丝毫的贡献和能力
只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凭着那些奇异无用的小玩意就可以为官
那还要科考,还要我们这些人拼死拼活为江山社稷忙碌操劳甚至是牺牲的人干什么
科考期期榜单没有这人,说明他没有才能
没有为任何为社稷江山贡献过功劳说明这人不仅无才,更是不忠
而又无才不忠之徒居然还厚着脸皮敢为官
这说明无才,不忠还无德
这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