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在一间臭烘烘的出租屋内,肖遥手握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看着袒露出下体的阮逸生,不知该如何下手
这尼玛要是一刀下去,会不会把他给活活疼死? 而且,到底该割哪儿呢?我也没阉过人啊! 肖遥心里正犯嘀咕,阮逸生抽出咬在嘴里的毛巾,哆嗦着问道:“小……小爷,你……你确定要用菜刀进行阉割么?” “废话,不用菜刀难道用指甲刀啊
” “那……那我拜托您……您先把刀磨磨,那把刀都……都已经个把月没用过了,待……待会下手,千……千万利索点……,呜呜呜……” 阮逸生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哎!你一大老爷们,哭什么哭啊,我这不是还没动刀子嘛
” 他这么一哭,肖遥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