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左书函居然还问我一句:“小念,这个云菊说的理论还真有一套啊,改天我能不能见见她?“ 我说不能,把电话挂了,心里却很乱
实际上我希望是左书函,如果是他的话,到还可以有办法把云菊给引导回来,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害怕是云菊自发的意识,那就相当于精神类疾病,想要纠正恐怕会很难了
我去了趟医院里看曲木,他的精神好多了,正在院子里散步
“怎么不躺着好好休息呢
”我遇到他时,他正站在一颗圣诞树下,抑头看着树上的雪
“呵,小念
”看到是我,曲木立刻绽颜笑起来:“好不容易有个周末,你怎么也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呢?” “我来看看某人有没有因为自己手少了一指而伤心嘛
”我开玩笑说
“怎么会,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不叫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