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亭一路行至东厂,都没有说话,朱厚照要他配合锦衣卫,让他感觉压力很大,透漏了很多的信息,谁不知道,从来都是东厂压制锦衣卫,什么时候配合过锦衣卫了?陛下这是要开始打压东厂了吗?还是要有更深的一层意思,要裁撤东厂,只是找个借口来行事? 他想的很多,多到让他忘记了已经到了东厂的大门,差点撞上去,才清醒过来,也是这一惊吓,让他惊出一身的冷汗
该死,差点就自误了啊,陛下分明就是有意试探自己的态度,要是此事办不成,陛下必然饶不了我,为了平息朝野和民间,杀了我,如果我尽心办事,必然得到陛下信重,从此真正的成为心腹,牟斌只是用来敲打我的一个借口,是了,一定是这样
范亭越想越兴奋,疾步走入内堂,召集手下心腹,严肃告诫道;“孩儿们,咱们是陛下的家奴,就当为陛下分忧,今日,咱家就定一个规矩,自今日起,不可有人干不法之事,以前的就都过去了,今日之后,再有人违反这个规矩,最好再咱家发现之前自己了断,不然死了事小,活着,咱家会让他生不如死,东厂不可有私心,记住一条,我们是陛下的家奴,我们就是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