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晌午
阳光白刺刺的晃眼
院门外空荡荡的,连个看热闹的村民都没有
并非我们村的群众转变心性了,而是村长在我昏睡时通报批评过这种事
一时半会儿没人敢顶风围观
跨出院门的一瞬间我心还有些突突
唯恐那个六舅爷蹦跶出来玩个突然袭击
幸好面皮儿的麻酥感还在,这说明谢叔并没有走远
另有护身符壮胆,我站到院外四处张望了一阵子,受到某种指引般就朝村南边跑去
没多会儿,我就看到停靠在土道旁的黑色轿车
爸爸和谢叔就在车子的不远处轻声交谈
远处就是大片的玉米田地,成熟的果实吐着红褐色的缨子
风吹过,长长的玉米叶子发出簌簌的声响
明是收获的季节,徐徐的清风却给我的心头带来了说不清的忐忑
爸爸和谢叔所处的位置周遭毫无遮挡,见我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