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的讽刺像一盆冰水一样倒在我头上,我全身一凛,脑海里快速闪过的是苏艳雪母女的谩骂声
这些年来,她们从来不叫我的名字,一直以婊-子或者贱人称呼我,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但是类似的话,从季凉川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巨大的杀伤力
我用力的挣扎,低吼着,“季凉川,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贱?我只不过是来参加你们家的宴会而已,又没招你惹你,是你自己有毛病,跟踪我进了女厕还不够,竟然还一副想强上我的模样,呵呵,你堂堂季总,该不会是找不到女人,想在我身上发泄性谷欠吧?” 我的大脑很乱,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不停地喋喋不休,将矛头对准季凉川,显示自己的趾高气昂
季凉川的神色越来越冷,沉黑无垠的眸子里阴霾着一场风暴,他的手掌狠狠地掐着我的腰
“顾晚,你还装什么装,你真的不准备再招惹我?哼,那你突然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