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严望嵩几十年的宦海沉浮,自然不是笨蛋,他眼神一凛,看向徐君然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做了几十年基层干部,从解放之后就扎根在武德县,严望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各种各样的运动,上上下下的变化,这些事情让他锻炼出来一个坚韧的神经,也早就了他政治上的谨慎
徐君然的话刚一说完,严望嵩第一个反应,就是脸色严肃的看向他:“君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门打开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关上门来到徐君然的面前,认真的说道:“君然,刚刚的话,就当我没听你说过
爷爷告诉你,这个事情,以后不许再说了,除非你想在武德县窝囊一辈子
” 徐君然的心中闪过一抹暖意,他当然明白严望嵩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经历过太多风浪的老人,是怕自己被如今还没有明朗的形势所影响,万一一不小心成了走资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