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很焦急,他坐立不安,在城头上来回打转
“折继祖那个疯子,听了沈安的话就发狂,可这里是府州,你这个蠢货,等你回来某定然会弹劾你,让你灰头土脸!” 暮色渐渐苍茫,他拍打着城砖骂道:“消息呢?莫不是全军……消息哪去了?” 边上的官员见他焦躁不安,就劝道:“钤辖,说不定晚些就有消息来了
” 暮色下,陈昂猛然回头,脸上全是狰狞
“那是个疯子!不知道敌情就敢去援救,他凭什么?就凭着沈安的一番话,一番鬼话!” 他没注意到那些官吏都被他的狰狞给吓坏了,依旧歇斯底里的喊道:“那沈安就是个不安分的,他敢去和辽使当朝辩驳,他敢带着人去拦截辽使和西夏使者,他敢去威胁他们,若是不听话就把他们丢进去……这是个疯子!” 他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