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赐宴,若是群臣聚集,那自然是满席珍暖,极尽奢华,不过若只有两三人,那菜色也是简单的很,谁也不是冲着解馋去的
奉天门内的一处偏厅中温暖如春,万历皇帝和申时行君臣对坐,桌上只有四个菜,都没怎么动,张诚恭顺的侍立在一边
“申时行,本来在正月后你要继续养病,联会派人催你出来坐这个次辅,却没想到你运气居然这般好,张四维居然要丁忧回乡,联也不瞒你,正月后你这个暂代就是正式了,今后想要怎么做?” 万历皇帝很随意的问道,申时行从话语中感觉到一丝不同,从前朝会中,万历皇帝的言语透着一股疏离感,好像这天下大事和他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就算他表达出什么自己的意见,往往也会被张居正为的样臣驳回
如今却不同,万历皇帝看似随意的语气中有一种信心,一种掌控一切的信心,现如今宫中太后称病,内廷各要害位置都是万历皇帝的私人,而宫外,张居正病死,随后跟上的张四维眼看就要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