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房间的门同样是虚掩着,我想都没想轻轻一推,开了条一人宽的缝
一缕白烟飘了出来,屋里浓浓的香味,我指的是庙里上的香
窗外天还没全黑,落日的余晖映得屋里微亮,一张长方形木桌上摆着两个装裱的画像,画得有点抽象看不出来是谁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屋子正中央地上躺着的老太太,那个号称自己一百二十岁的人,此刻直直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丧葬之事我从小就见得多,对死人也是一点都不害怕,没多想就走上去把手指放在她鼻孔处摸了摸
没气
刚才我就听这老太太说话有气无力的,精神头不太对劲,难不成她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而自己又没有子女,所以才找人来守夜? 四楼那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