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的禁卫军副统领府里面,刚刚被罗天用剑一下打掉好几颗牙齿的那个小眼睛冒险者,此刻正在跟一个四十来岁,身着制式软甲的中年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姐夫,就是这么回事您的给我做主啊!”绿豆眼男人用手揉着高高肿起来的脸颊:“若不是在姐夫的地盘上,我,我早就杀了他们!可没想到那群贵族学生如此不讲道理,就算我把姐夫的名头搬出去,他们……他们反而……”说到这,故意犹犹豫豫不说下去
那身上带着威严的中年男人冷冷的扫了自己小舅子一眼,颇有些不耐烦的道:“反而怎么的,痛快点说!” “啊,是,是,他们反而骂的更凶了,说就算姐夫去了,他们也照样不在乎……”绿豆眼男人畏畏缩缩的说完,又嚎啕大哭道:“姐夫,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有人敢如此藐视您的权威啊,您可得给我报仇!” “够了!”中年男人被哭的心烦,怒喝道:“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