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萧瑟,寒冬如刀,大地为板,苍生只是板上的鱼肉
秦山的嘴中被塞着布片,怒目圆睁,可就是说不出话来,坐在树杈上的白衣人凝视着从客栈内缓缓走出来的白裘小姐,就像痴了一样,眼也不眨
白裘小姐走到树下,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上面的白衣人
这白衣人衣裳并不厚实,甚至有些单薄,里面是暗灰色的衬衣,外面是白色的布衣,腰间系一条蓝色的带子,脚下踏着一双布鞋,整个衣裳的搭配很不协调,就像胡乱拼凑起来一般
他的头发用一根丝带束起,在脑后扎了一条长长的辫子
穿着很不讲究的白衣人,却有一张很儒雅清秀的脸,不过诡异的是,他左眉处,有一条短短的伤疤,就像是被刀子砍过一般,很是显眼,而且他的额头已经泛起皱纹,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
白裘小姐叹了口气,道:“前辈,你究竟想干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