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绪进了绿绮轩,就看见江怜南连滚带爬似的跪到了自己面前,哆哆嗦嗦地说: “臣、臣参见陛下万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 他微微蹙起眉,凤眸微微敛起看着跪在脚边的人,薄唇轻启:“做什么?” 江怜南如今这幅模样,总觉得是心虚得很,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江怜南都快吓死了,浑身都在轻轻颤抖:“没、没……在练字
” 冷绪闻言,移开视线去看窗边的几案,只见那上边铺开宣纸,还放着笔,分明是在习字
不过,习字便习字,这有什么可怕的? 他似乎想到什么,也不理睬跪着的江怜南,往几案边走去,随手拿起正习字的宣纸一瞧,眉头锁得越紧了——《多宝塔碑》而已,他如此惊慌做什么? 不过这字……真是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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