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逐渐消失,窗棱的阴影在浮雕上爬升,白鸽振翅欲飞,栅栏则犹如合拢的十指
他听不见其他声音,只有泥沙汇作溪流,从雪白的大理石斜面滑落
但转眼间,这点响动也被回荡的钟声覆盖
这么晚了?回形针佣兵团会不会即将撤退? 尤利尔无法分神考虑,两名法则巫师的视线犹如尖刀,将他钉在原地
“就算高塔有圣经的记载,占星师也没告诉过我
”这话出自真心,他只希望“纹身”吉祖克能瞧见
“从没人问过我誓约之卷的事
” “占星师的问题能自己解答
”“怪诞专家”奥兹·克兰基说,“他们可以求助于星象,得到大致的答案
很少听说有占星师对秘密感兴趣
对他们来说,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
” “但占星师不会乐意分享秘密
”吉祖克指出
他脸上挂着轻慢的笑容,眼神不怀好意
“而你,尤利尔,你本身就等于许多疑问的答案
看来我们正需要你
夺走圣米伦德之约是不是不太明智,信使先生?” 就算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恐怕也决心动手
情况不妙,但尤利尔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
不夺回誓约之卷,他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