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苏尔悄悄走回座位,把手搁在靠近火炉的桌子上
盖亚的火焰温暖着她的全身,酒精从小腹带来热流
她差点打哆嗦,赶紧绷紧身体掩饰
一旁,猎人褐耳靠在椅子里酣睡,魔药会让他睡上一整晚
开门时的寒风也没唤醒他
“圣女大人?”有人进来,走到她身旁
“你睡着了?” “现在没有
”她装作刚刚苏醒,朝后打量
“就你一个?” “他需要独自待一会儿
”尤利尔说
由于起身突然,他和乔伊都没穿外套,就那么在外面待了近半小时
传教士的脸颊冻得通红,但本人似乎不觉得冷
没想到他也这么耐寒
帕尔苏尔将热酒推给他
“谢谢
” “你好像更中意热水
” “显然,水尝起来不辣
不过酒也一样,如今我需要热量
霜之月的森林实在难熬
你们在这儿呆了多久?” “大概三个月
”帕尔苏尔知道只要自己含糊其辞,对方就会识趣地转移话题
但她有种倾诉欲,与面对陌生人时的感受不同
哪怕这时候遇到熟人其实不是件好事,我也得和他聊聊
“从离开莫尔图斯后,我就再也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