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说什么?那女人的死因,还是来责备我卖掉了塔拉?”塔拉是安德鲁的小女儿
尤利尔打量着眼前的囚徒
他是五个女孩的父亲,其中四个已经嫁了人
他看起来老态尽显,头顶的秃斑也扩大了许多
他的脸上的褶皱里藏着疲惫和仇恨,目光充满讥诮,但神情中唯独没有后悔
“你不恨伯莎女士吗?”尤利尔忍不住问
“那女人不值得恨
”安德鲁此刻似乎乐意回答他的问题
“那冈瑟呢?我知道他与伯莎女士的背叛相关
” “纽扣冈瑟?他是比我更早认识伯莎……但现在他还在打光棍
如果有机会弄死他,我不会放过
不过奥托先我一步给了他命运的答案:他永远都是个失败者
我有理由恨他,更有理由嘲笑他
这种人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有时候,我觉得霍布森那混球都比他有追求
” 安德鲁·弗纳的回答正如他所料
尤利尔点点头,“仇恨的话题告一段落,在这方面你的想法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他很好奇另一个问题
“你爱过伯莎女士,对吗?”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