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前的二环城区,干胡桃街的一座别墅后,恶名卓著的口哨帮催债人敲开了涂着灰油漆的松木门
夜色中传来争吵和推搡的窸窣,簇拥路旁的紫叶女贞枝飞叶落
也许是醉酒给了鲍曼勇气,他头脑发热,胡言乱语
又或者伯莎饱受折磨,情绪激烈……摆脱噩梦的渴望控制了她,心脏里的澎湃血流鼓动着她
盖亚无法给她慰藉,于是事情变得疯狂起来
绝望的发泄,压抑的反弹——随着缓缓流淌的生命之源在夜色下蒸发
“伯莎怎么会给他开门?”尤利尔从无边的幻想中回过神,听到阿加莎·波洛侦探给出询问的旁白
“她根本没关门
”霍布森嘲弄,“她在等人
你知道她在等谁
” 是冈瑟
这混蛋竟敢自称为女神的信徒,尤利尔怀着怒火想
我被他骗了,被他救下一个不想干的妓女,被他包裹在胆怯上的善良蒙蔽
他是个懦夫,从头至尾都是
说到底,我从不曾真正看透这个人
“现在我弄不明白这些人之间的破事了
”威特克悄悄地说,“不过那女人可真够厉害的
” 我见过更厉害的
尤利尔想到了妖精女士奥萝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