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昏昏沉沉的想要站起来,可是根本力不从心,她全身如同被抽走了经脉一样,站都站不起来
而他,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冷蔑的看着她的佯装柔软,冰凉的大手不懂的什么是怜香惜玉的抓着她身后的睡衣,二话没说就如同拽着一只无力抵抗小动物,往门外走
衣领卡在喉咙间让裴云舒呼吸困难,她睡衣没换,拖鞋没穿,就被他无情的拽出了门,她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那根神经又崩了,她只觉得,好累,任由他折腾吧
她怎么明白,他所有的怒意和狠戾都是因为她的屈从和不抵抗
她被他塞进车里,她没问他会把她带到哪里?反正他会做的,都是为了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吃了退烧药的她很困,就算现在他把她卖了,她也认了
一直到感觉到车子停下,裴云舒才疲惫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物让她瞬间清醒,她猛然的扭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