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细雨蒙蒙,秋风中夹杂着水汽,已经带上了几分寒意
画舫之中炭炉烧的正旺,旁边一个歌伎素手轻摇,拨弄着案上的瑶琴,“叮叮咚咚”的琴声伴着细雨,随着秋风不知吹向何处? 朱瞻壑与张忠、朱勇三人相对而座,把酒言欢
“瞻壑,你受伤之后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朱勇给自己灌了一杯美酒,带着几分醉意的向朱瞻壑问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不光你们这么说,连少师见到我都啧啧称奇,把我留在天界寺好一阵子,我也跟着少师学了不少东西
” 朱瞻壑发现姚广孝这块招牌还真好用,无论什么场合都能挡上几箭
“我早就说过,我们家小壑壑非同一般,毕竟和老娘我一块尿床长大的家伙,怎么可能差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