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喜乐这批人都不算是新人,而且说起来,早于我们的第一支队伍,规格一定比我们高
这帮人不是比我们根正苗红,就是在关系上更靠近院里,也可能是袁喜乐早几届带出来的学生,经验肯定比我们丰富,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有一瞬间我有些难受,因为她这时还是“苏联魔女”,并不是我的喜乐
准备的时候,几个伤员和袁喜乐讨论,我基本上插不上话,他们不停地分析,推测下去以后应该怎么行动,再往下可能是什么结构的洞穴
我听着知道毫无价值,他们能判断出地质类别但这对营救没有任何帮助
几次想打断他们,说出我的意见,他们都不理会,连袁喜乐都皱了眉头,有点厌恶地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很毛躁
我气得要命,王四川劝我随机应变,慢慢来,要这些人听我们的太难了,不让他们吃吃苦头他们是不会知道谁是爷的
我们准备妥当之后,顺流而下,整个上游部分的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