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直吸冷气,我更是花了好久才缓过来,才敢再去去看
仔细看时,不知道是前面形成的心理压力还是那张变形的脸实在太过令人恐惧,我的恐惧感竟然更加的厉害,最后到了窒息的地步
那确实应该是一张“类人”的东西因为积压而变形的面孔,最突出的是它的鹰勾鼻和高耸的异常的额头,也不知道这样的五官是被挤压出来的,还是这个东西本来就长得如此的诡异
如果是前者,那这个人肯定已经死亡了,脑部组织肯定全部碎裂了
不过,唯一让我松口气的是,这张鬼脸上找不到一点袁喜乐的特征
当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和对方说什么
这种事情,实在是超出我们能理解的范围之外
后来是马在海最先明白过来,他站起来就去扯背包里带的绳索,上面有生铁的三角钩,然后要去拆卸那长长的写字桌
我们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想做一把钩,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