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时候到处流浪的我已经由孙佛爷带入这一行,和黑子成了兄弟,除了偶尔随孙佛爷下斗涨见识,大多数时间都是同黑子一起陪着孙佛爷喝酒
孙佛爷的酒量一般,但非常爱喝酒,他通常喝个二两白酒就满脸通红
当他的酒劲上了头,人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自然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做这一行久了,很多经历和想说的话都被憋在心里,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毕竟一句话说错,很有可能将迎来同行的残杀或者牢狱之灾
我和黑子跟孙佛爷的年头比较久,他很信任我俩,每次酒后都会给我们讲许多他经历过的奇闻怪事,美其名曰是让我和黑子涨见识,而实际上,我知道,他只是太多的话憋在心里难受
记得有一次,孙佛爷讲过他在云南与缅甸交界线附近倒斗的经历
那地方的地势非同寻常,由无数根光秃秃的锥形石柱组成,与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