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就对这场婚礼不抱任何希望,曲家勤能来,一定是想和我好好的道别
所以此刻坐在观众席上的他才会如此优雅淡定
四周的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无比的笑容
只有我,明明是喜事,内心却是一场无法言说的浩劫
我和胡斐不断的往前走,很快就越过了曲家勤,四周突然好像变得寂静无声了,我好像失聪了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神父面前的,我恍然认出来这个神父还是上次那一个,不知道胡斐请两次请同一个人到底是何居心
当然了,我也懒得问
听着神父像例行公事一样的问胡斐愿不愿意娶我的时候,胡斐点头,大声说出我愿意几个字
而我的余光始终在瞥着观众席上的曲家勤,甚至一度有些走神,神父连问了我几句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没有听到
温肇庭咳嗽的声音有些大,就好像是在警告我,原本闹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