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陌生的男人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头好痛,痛得像是刀子在用力的扎一样
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对了,陈牧白! 我突然想起了啤酒瓶炸开在头顶的场景,想起了血滴到陈牧白衣服上的颜色,想起了昏迷前夕,陈牧白那有稍许波动的眼神,立马挣扎着想要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看看小舅舅他有没有事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却只能将眼睛勉强撑开一个缝隙,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只觉得头顶的疼痛感变得更加清晰,四周很黑,我的眼睛像是被一团乌云给遮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难受的哼了一声,能清晰的感觉到头顶上包着纱布,说明我现在应该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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