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有些慌神,他捏紧手心背在身后,低头请安:“小殿下,草民是景天师身边的徒弟,草民……” “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周誉礼步步紧逼,眼中充斥着怀疑
景鹤眼里的慌张他不是没看见,周誉礼年纪虽不大,但他察言观色的能力比许多大臣都好上许多
毕竟从小被作为未来天子培养的他,怎么会弱呢? 但周誉礼到底还只是个八岁左右的稚童,他暂时还不明白,如果揭穿歹人的行为,很可能遇到危险
尤其是现在他一个随从也未带,只身一人的情况
景鹤心中的慌乱渐渐被一抹杀意代替,他摸进袖里藏匿的弯月匕首,那是景梵当年送给他的拜师礼,刀锋锋利且涂有剧毒,是能见血封喉的利器
景鹤摸着匕首柄上繁杂的梵文,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带着颤动逐渐沉稳下来:“小殿下,草民只是在此等待师父
” 这是他给周誉礼的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