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一醒来我就味道一股浓郁的酒味儿,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我以为苏嵘生去上班了,没想到他听到动静后就进来了,边帮我拍背边说:“醒了?滋味如何?” 直到那股恶心劲儿过去了,我有气无力的靠着床头说:“爽得欲仙欲死,不过你怎么没去上班?” 他没好气的说:“让我把醉得不省人事的你丢在家里去上班?你真希望我这样做?” 我知道他生我的气了,便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后会少喝点的……” “喝吧,继续喝
下次喝醉后继续胡说八道,继续把我往别的女人那儿赶,继续说你要退出成全我们!” 我依稀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儿,又尴尬又惭愧:“我这不是喝多了嘛!大方善良又帅气的你,就把我那些疯言疯语当做屁放了,别留在心里脏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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