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这层楼的值班护士去卫生间时,将挂在墙壁上的白大褂套在身上,再戴上一次性医用口罩做好伪装
等了半个多钟头,程一诺终于从病房走了出来
她临走前还对着病房内挥了挥手,脸上挂着一丝纯净的微笑
任何一个孩子对待疼爱自己的父亲时,都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吧?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过
因为,我从出生一直到现在,就从未感受过父爱
唯一疼过我的男人,只有秦臻
他虽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我缓缓朝病房走了过去,门口站着的黑衣人警惕看着我,却没有伸手拦住
医生和护士隔一阵子就会例行查房,他们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