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个巴牙喇,也不顾自己身上伤势,挣扎着对阿敏说道,“主子,此路不通,对方人数不少,实力不俗,我等仓促间挡不住他们
” 这巴牙喇此刻看上去异常狼狈,尖顶头盔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被汗浸湿的金钱鼠尾紧紧贴在脑门上,喘着粗气,脸上有几道血痕,身上衣甲破损了几处,也是仗着衣甲齐整,才没有受更重的伤
话未说完,“嘚嘚”的马蹄声中,门外涌入了大队骑兵,人人蒙面,身上衣甲各异,也不打招呼,向着阿敏猛扑过来
“保护主子!”达吉布大喝一声,十多个巴牙喇,连同刚才撞碎院门进来的那人,全都不管不顾地上前,拼死抵住了涌进院内的骑兵,院门不够宽,敌方一时进来的人不多,堪堪被敌住了
“主子快走
”趁着战事胶着,达吉布扯过阿敏的缰绳,掉头向后而去,爱尔礼和其他几个阿敏尚未成年的儿子,也跟着去了
达吉布的此番举动,阿敏并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