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仪挑了挑眉:“如此说来,武安侯大人是个喜新厌旧、脾气阴晴不定的人了?他喜欢你的时候,可以将你捧在手中,厌恶你的时候,就恨不得你去死,根本不念旧情
” 潘玉儿呜呜地点头:“是,就是这样
他就是个残忍冷酷的男人!” 残忍冷酷是吗? 这个形容倒真没冤枉了萧云天
想起当初自己被金锤活活砸死、一尸两命的惨像,傅锦仪的手指捏紧了
“先是我,再是傅妙仪,最后是潘氏……”傅锦仪站了起来,踱步至窗外喃喃自语:“我们的命运并不相同,但萧云天对待我们的方式,似乎都是一样的
他爱过我们所有人,却也会在下一个瞬间对我们绝情
” 傅锦仪开始搜肠刮肚地回忆当年在侯府中经历的一切
萧云天在边疆镇守,一年能回来三个月,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萧云天不在的时候,傅华仪受尽了婆婆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