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还是那个屋子,只是因着皇后的到来,门窗都洞开了,整个屋子里亮亮堂堂的
床榻还是那个床榻,上头躺着两个人,无疑就是发病的太子妃和傅锦仪
她们就像此前无数的日子那样一同躺在并不宽敞的床榻上,只是傅锦仪满嘴是血,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太子妃尚有神智,浑身无力,面露痛苦之色
皇后就坐在她们床边上的一把椅子上
狭小的空间,简陋的桌椅,皇后对此倒是丝毫没有嫌恶的意思
她认真地盯着眼前跪着的女官,慢慢地道:“你就是王秋云?” 王秋云疼得浑身冒汗,勉强道:“是奴婢……” “这个贱婢胆敢给太子妃殿下和荣安县主投毒,真是罪不可赦啊!”一把清亮的女声毫不客气地插了进来,正是皇后身边服侍的心腹大宫女
大宫女冷眼看着秋女官道:“皇后殿下何须与她废话,扔进那暴室里,七十二道刑具一一地招呼一番,可不是什么都吐出来了
” 这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