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忍耐疼痛这种事我已经轻车就熟
我连那种没有任何的麻醉情况下,孩子在母体内被活活引产,那种痛我都经历过,这点伤痛又能奈我何,能算得了什么
不过莫曦斐的手很轻柔,开始的时候只是擦着一点点的边沿,还询问着我
“这种力度可以吗?这样呢?”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或许我刚才真的是多想了
“行
” 可是当酒精大面积擦过我肩胛的时候,尤其是牙齿咬的深的凹槽处,酒精的刺激仍另我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颤了一下,并不是我多怕疼,只是自然的条件反射,当然其实还是很疼的
莫曦斐看着我条件反射的一颤,手一下子顿在了那里,“是不是弄痛了你?” 我咬着牙,摇了摇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