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正细细思考,品味武学上的境界,又被腹部的呱呱声大乱,无语的摇摇头,走回屋子内,取下悬挂的雁翎刀和在桌上裹着白布的短匕,推门外出
走出小巷,虽然天才蒙蒙亮,但摆摊的人已经不少,小巷外的街边少说有七八家已经支好的摊位
项央找了熟悉的一家,将雁翎刀拍在有些刮花但干净整洁的木桌上,对着摊子前正忙活的男人喊了一声, “老赵,老规矩,快点,一会儿还得到李大叔的铁匠铺去一趟
” 正在泛着白气的锅前忙活着的男人是个饱经风霜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老实憨厚,皮肤粗糙,因为做的早点物美价廉,又讲卫生,生意很好
“哟,是小项啊,今天这么早就起了,等一会儿,先给你上餐,翠儿,你先帮着蒸一屉素包,再给小项上三小菜
” 随着老赵低沉的声音响起,从一侧挂着的帆布后走出一个十四五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