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被房间里的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睛,愣怔了片刻还不等他心中升起劫后余生的狂喜突然意识到自己心口并没有感到疼痛或者不适
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做手术就醒了! 他扭过头想要叫人问清楚是什么情况,却发现自己确实躺在早前就准备好了的手术室里
只是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床上,距离他不远的另一边的床上却坐了一个人
那人悠然地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铺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见他扭过头,那人甚至还心情颇佳地朝他挥了挥手,“任老,好久不见呀
” 任南砚脸色顿变,猛地想要从床边坐起身来
但他本就是久病之身,麻药的药性也还没有完全过去哪里真的爬得起来?只是稍微抬了抬肩膀就重新倒回了床上
他有些艰难地咬牙瞪着冷飒,“冷飒!” 冷飒微微前倾,笑吟吟地点头道,“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