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头,细致地打量克雷顿富态、充满营养的饱满脸颊,自己的脸则在火光中化作石质凋塑般的质感
悲伤从一种难以言喻的途径传递给克雷顿
维娃没有说出什么刻薄的话,她只是问了一件事
一件克雷顿于情理之中应该了解但他完全没想过要去问的事
“我想接受你的道歉,但你知道我的丈夫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问题就像一次强烈的电击,让克雷顿感到剧烈的头疼
告诉他治安署联系上维娃的那名接待员也没有说明死者的名字,他也确实从来没想过要去了解这个问题
所以他只好告诉维娃:“抱歉,我不知道
” 名字是神圣的存在,每个人都应该知道自己终结了谁的生命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