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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础的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费昞听过之后却只是笑笑,“百姓,百姓,人人都挂在嘴上,苛捐杂税越多的时候越要提,野心越大的人越要提,一有机会还不是奴役、抢掠、屠杀?你问我要不要保住满城百姓,好,你随我来
” 费昞转身出去,徐础迈步跟上,田匠随后,周律犹豫片刻,也跟了出去,剩下楼硬等人留在厅里,互相埋怨,彼此指责
厅外站着数百名士兵,不成队形,零零散散地站在空旷的院子里,躲避城墙投下的阴影,守在阳光下,双手抱怀,搂着长矛,或是小声聊天,或是默默发呆
无论是朝廷官员与叛贼议和,还是田匠提刀进厅,又出来释放费昞,都没在这些人当中引起任何反响
“集合,排成四列!”费昞大声道,连喊几遍,士兵们只是看他,好不容易才有几个人慢慢走来,然后其他人效仿,走得更慢,而且只能聚成一堆,怎么排不成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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