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鸟事,还需要王相公出马?朱管营你他娘叫几个黑心污吏吓破胆子,只敢缩婆娘骚裤裆里喘息,有理都不敢去找黑心污吏理论,真真叫人瞧不起!”见朱孝通竟然转手将这烫手山芋,往他们怀里塞过来,徐怀讥讽道
“你这混帐家伙,胡说什么?”王禀佯怒道
“我哪有胡说?朱管营不敢得罪粮料院的黑心污吏,大可将这差事交给我办
五日后我带人去领粮,倘若粮料院还他妈敢心黑手狠贪墨我们的米粮,小爷定打得这些狗贼皮开肉绽、两眼开花,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天理昭昭!老子杀死多少贼子奸徒,还怕几个黑心污吏不成?”徐怀撇嘴叫道,一脸的不屑
他没想到朱孝通昨日还又惊又惧,今日竟然晓得将计就计,当着一干囚徒的面,顺水推舟迫使他们去捅粮料院的马蜂窝
换作正常的人,都不会轻易将这事接下来
为联兵伐燕筹划,州府粮料院不仅承担岚州内部事务的钱粮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