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演务部清场的时候怎么还漏了一位呢?” 穿黑色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直到重新锁好寄存柜,仍在那里疑惑地自言自语
又转头再次看了一眼站在检票厅大理石墙前的范宁
是身穿灰色夹克、背双肩书包、低头持手机的帅哥一枚无疑
不甚明亮的光线下,范宁借着光滑的墙面,打量着自己依稀可见的身影面容
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蓝星和旧工业世界的外貌,虽然乍一看前者偏东方后者偏西方,但若抛开发型、瞳色和衣着的干扰,好像有挺多本质上的神似之处
“如果我穿成这样去和希兰见面,她能不能认出我?是熟悉还是陌生?是会觉得好看还是觉得特别奇怪?” 深秋的夜晚有些冷,下音乐厅台阶时,范宁打了个喷嚏
市中心的噪音永远是柔缓而绵密的,此处站立的视野高而开阔,能看到立交桥上的车灯洪流,夜晚的远空中尽是霓虹灯的散射光芒, 在打出那四个字后,他直接切走钉钉,进入打车软件,准备回到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