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吴升的话,愚生虽为其气度所折,但依旧决定将事实告知罗凌甫:“奉行,说起来也是庆书贪功,昨日咱们去西江,庆书为何不在?他哪里是为了避嫌,分明是为了抢功!” 罗凌甫皱眉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庆书,问道:“怎么说?” 吴升想要拉住愚生,不让他讲下去,愚生却不听,道:“孙兄,恕我直言,孙兄虽是好意,但其中曲直却不能向奉行隐瞒
奉行,孙兄之前不是一直在推算申贼行踪么,这几日,其实已经又了眉目,只是还没确定
孙兄听说扬州学舍的人手都驻于西江,便提醒他们一定要小心,告诉他们申贼很有可能从水竹等处渡江
庆书知道孙兄向来言出必中,便抢先赶去水竹,结果倒好,险些被申贼所杀,若非孙兄及时搭救,哪里还有命在!” 吴升叹道:“但庆行走也是有功的,我自蛮荒返回,很大原因是不擅厮杀斗法,若不是有庆书先伤了申贼,若不是有万兄大发神威,若不是愚生兄以符道相助,以我之力,恐也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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