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静很静,压抑的只有我鸟悄吃蛋糕的声音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想不出,消灭干净后起身刚要收拾,嘴却瞬间一咧—— 低头看了一眼脚,强撑着先回了卧室,门关严,坐到床上就用力的锤了锤腿肚,要说走一下午还能生龙活虎那纯是我吹呢! 脱下鞋,嘴里忍不住的嘶嘶,一脱下袜子,看着脚后跟的水泡更是浑身一抖! “金多瑜啊,你这姑娘真是让哥们养的娇气了啊……牛筋底布鞋都能这样?这亏让你吃的……” 单脚跳着翻出金多瑜的针线盒,点燃火柴燎了燎针尖儿—— 腿盘着,拿针挨个的把水泡挑开,挤出水儿,疼的我真是阵阵吹气儿啊
忙活完一抹额头,都是细汗,真他妈不耐疼了! 简单的消消毒就收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