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啊......”高岳捏着几乎要断掉的鼻梁,挣扎着从满地经卷当中坐起来,“啊,啊,你把我鼻子给踢出血来了
” “嘭”又是一声,那鞠球又直直坠下,砸在高岳的幞头上,高岳摇摇晃晃,眼冒金星,咕咚声又躺倒了地上
“郎君,郎君啊
”听到这连续的喊声,高岳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头脑昏昏沉沉地,他恍惚间好像回到了现代,“别,别再催我的稿了......不给足钱,我可就要在剧本里埋雷了......” 然后他看到了写经坊上密密麻麻的椽子、斗拱,一圈贴着自己的脸的男女经生,眼睛都眨巴眨巴的,看起来是抄书时间久了都严重近视,亲切地呼喊着,“郎君啊,郎君,你没事吧!” “啊!”高岳大喊起来,从胡床上直起身子,几名经生吓得都往后退了两步,然后高岳摸摸鼻子,还好没有断开,只是红肿起来而已
隔了几步,那用鞠球踢中自己的女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