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也没有想到,韩谦这狗贼千方百计的将她劫持逃出蜀国,竟然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留在叙州服丧
以丁忧之制,服丧三年,三年后不是连黄瓜菜都要凉透了? 清阳恨不得闯去灵堂,揪住韩谦这狗贼的衣襟,掰开他的脑子,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清阳不管心里有多痛恨韩谦,但她现在既然已经不能返回蜀国,她心里也清楚,潭王杨元溥的起起落落,将直接决定着她未来的命运
潭王杨元溥兵败被杀,她或许能因为绝世容颜得免一死,但最终还是会沦为男人的玩物,将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蜀国郡主,也不会是万人之上的潭王妃,更不要说有朝一日能成为大楚国母
潭王杨元溥能保持当前的权势与地盘,甚至更进一步,成为大楚这场乱局的最终胜利者吗? 在清阳的心目里,韩谦乃阴狠之辈,擅用险计,非堂堂阳谋,不及他父亲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