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尊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心中躁动的野心,事情真的到了这一步,他反倒冷静下来
木已成舟,做都已经做了,他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他现在想要退缩,一切也不可挽回,而他也根本不想挽回
他把那空空如也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带着不易察觉的诡异,缓缓道:“父皇,您寿元将近,却还要极力的隐忍,想必您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吧
” “你说什么?”皇帝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的? 不,这不可能! 虽说这些年来,他的身体一向虚弱,可反反复复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
这次他深知自己已经撑到了极限,对外极力的隐瞒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