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钟离家烦不烦,我还是那句话,要冤枉我偷了你们的茶谱,那就先从酒茶说起,又或者钟离老先生与我斗茶?”白荼头一次见识到厚颜无耻这个词儿,不止是擅用与铁小枕一家,还有这钟离家
事实也再次证明,道德品性的好坏,与贫穷富贵是没有什么关联的
“好大的口气,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是钟离兄乃我大楚堂堂唯一的一位五品茶师,你又有什么资格与他斗茶呢?”开口的是周长老,听着他口气里的愤怒,显然对于白荼的不满,已经隐忍多时
白荼却也不恼,毕竟犯不着,于是便朝钟离胜父子望过去,在二人身上扫视一下,最后落到钟离胜的身上去,“钟离公子伤了手,我与他斗茶着实有些欺负他的嫌疑,那跟钟离家主斗茶,总归是行的吧?” 这一点,没有人反对,便是钟离奎也同意了
他这个儿子虽然御妻不行,但是这茶道功夫到底不差
一个黄毛小丫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