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虞合上眼睛,“咬到舌头了,很疼,特别疼
” 綦连山! 别来见她了,她怕她会心软,可相对不识,才是最好的结局
她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可她没有办法改写
綦连山笑了一下,他该哭的,可他没有眼泪
原来她是会疼的
綦连山的躯壳是荒芜的,里面藏着唯一滚烫的血液,是她默许的,一次又一次
她丝毫不提疼,她真能忍,也是真的忘了他
“季虞,你怎么敢疼
” “无妄山的千年,我是死的,却感觉自己是活的;禁地的两年,我是活的,却感觉自己是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