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懂得什么?”处瑾大王道
齐俭问道:“处瑾大王,当今王上是如何登上的宝座,您也是知道的吧?难道依靠的是名声吗?” “父王文韬武略,早已声名在外!”处瑾大王道
齐俭轻蔑一笑,问道:“那不过是骗骗王镕的话语,怎得您自己还信了?王上到如今,有何战绩或是功绩?大王您可否出一两件来?” “这……定是有的!只是我不知而已……”处瑾大王依然在狡辩
“您这长子都不知晓,那谁人又能知晓呢?”齐俭着,便挣扎着起身,将韩正时推开后,向着处瑾大王施礼道,“大王!王上!我齐俭是您的幕僚!若我被查出毒害王上之事,您又能脱的了干系吗?届时,只怕是您的储君之位,也是难保啊!” “齐俭!你!” 处瑾大王似是要发怒,但随即作罢,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