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将药包拿过来,抬手抓了下沈云州的伤口,眉头皱了下
“刀伤?” 胡二心道:可不是么,为了你受得伤
身前的国舅大人却轻描淡写:“随手划的
” 宋思弦抬手捏了下伤口,又问道:“看这个切面,像是匕首,上面有锈么?” 沈云州蹙眉,似乎回想了下,摇头
“以后注意点,若是伤口太深了,容易得”破伤风
宋思弦起身对胡二道:“劳烦给拿坛酒
” 正说着,就看到沈云州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坛酒,放在了桌前
熟悉的包装熟悉的扎绳,杜康酒
宋思弦不由得看了国舅爷一眼,心道,这么贵的酒,算了,对国舅大人来说,几百文哪里算是钱
她也没多想,动作利索地开了封口,仰头先是灌了一口,接着噗地一声朝着国舅爷伤口喷了去
国舅一个哆嗦,看她的颜色很是复杂,却是没动弹
倒是身后的胡二惊了一跳,下意识上前了一步,看到自家主子的眼神后又钉在了原地
宋思弦拿酒给沈云州的胳膊消了消毒,又从里怀里掏啊掏的,叮叮当当拿出来好几个瓶子
国舅一言不发尽收眼底,眼里仿佛多了一丝兴味
“你熟悉药理?” 宋思弦连忙摇头:“熟悉称不上,也就是粗通皮毛吧
” 沈云州了然点头,似